拓跋誉的黑气息已经练到了一定的境界,可以随心所欲的控制对谁释放,他对大白和蓝君若都施过压,所以他们怕他。
不过这些好像都跟他之前的形象没什么关系。
拓跋誉考虑了一下,还是把大衣脱了,他表示:“这样我没办法穿帽兜了。”
“不是吧?”楚迟惑恨不得扑上来,戳着拓跋誉的脑门告诉他,“我辛辛苦苦把你改造得人模人样,你居然还惦记着你那破帽兜?!不许穿,统统给我丢掉!”
隔了好一会儿,拓跋誉都没有动静,就在楚迟惑以为这个闷葫芦终于听话了的时候,拓跋誉低低的开口道:“帽兜不能丢,这是师父留给我的。”
他好听的嗓音里有些微微的颤抖,楚迟惑的感觉相当敏锐,他似是意识到这帽兜的重要性,试探的问:“你师父……”
拓跋誉:“他老人家已经去世了,所以……”
“好了好了,知道了,”楚迟惑连忙打断拓跋誉的话,“不丢了,不丢了。”
说实话他受不了拓跋誉这么低落,楚迟惑天生是个感性的人,虽然不至于到伤春悲秋,可是看到一些有关流浪动物和贫困儿童的新闻,还是会忍不住眼眶湿润,更何况是面对亲近之人的生离死别呢。
拓跋誉捡起帽兜,看了楚迟惑一眼,那眼里似乎带着柔情的笑意,楚迟惑能理解他,他很开心。
没错,楚迟惑是理解了,可他并没有想要退让,他跳下床,阻止拓跋誉把帽兜穿上,“我答应你不丢,但也不表示你可以继续穿它啊,”他忽然语重心长的说道:“既然是师父留给你的纪念,你就应该好好的珍惜,保存起来才对啊,这游戏里又不安全,万一哪天再遇到什么厉害的怪兽,把你这斗篷弄破了怎么办?你难道还让你师父从墓里爬起来,再重给你做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