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誉爬上阁楼的时候,楚迟惑正在里面翻箱倒柜。
拓跋誉走进来问道:“你这是要做什么?”
楚迟惑随手一指,女孩书桌前的墙壁上贴着两幅蜡笔画,画上有太阳有草地,还有手牵着手的一家三口。
“他们两夫妻肯定有一个女儿的,可是我在这个山庄呆了这么久了,从来没见过姓寒的小女孩儿,”楚迟惑手上的动作顿了顿,他抬头看向他拓跋誉的眼睛,“我怀疑上次生祭的对象就是他们的女儿。”
拓跋誉不太明白,“可是如果他们死了女儿,为什么之前我们来找线索的时候,都没有听他们说起过?”
“……”
其实这一点,楚迟惑也想不通,村里发生了这么大的事,大家却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只字不提,就连女孩儿的父母也完全没有悲伤的样子,可是直觉告诉他,缩景里消失的小女孩就是这家的闺女,也是那次生祭的祭物。
他锁着眉头,催促道:“你别愣着,你也帮我找找看,有没有他们一家三口的照片,那小女孩儿的画工太抽象了,我都认不出她和祭台上的女孩是不是同一个人。”
楚迟惑虽然这样说,可他其实对那女孩的长相也完全没有印象了,记忆就像是被人做过了手脚,抽走了关于她的所有画面。
拓跋誉听话的帮着楚迟惑找影集,他主动下了三楼,在起居室和寒家父母的房间里查找。
这感觉有点儿微妙,他们大白天的就在别人家里东翻西找,似是在做贼,却又做得光明正大。
竟有种隐隐的刺激感被激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