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臭了,”楚迟惑实在受不了了,那水池的味道太难闻,不禁让他捂住了自己的口鼻,“那他们一圈一圈的围在这儿,嘴里还喋喋不休的,是要干什么?”
“生祭。”
拓跋誉吐出这两个的同时,楚迟惑豁然转头,不可置信的睁大了眼睛,忽然又像是意识到了不能出声,于是又连忙把嘴捂了上。
这挺现代化的一个山庄,怎么会做出这么原始而残暴的事!
忽然间,底下的人们停止了叨念,石台周围的黑水开始不安的涌动了起来,起初只是柔软而细微的波浪,渐渐地波浪的起伏剧烈了起来,一瞬间像是卷起了惊涛骇浪一般强击在了石台上,一下又一下。
黑水退去的期间,水的颜色便被染到了石台壁上,竟是触目惊心的鲜红。
“呕……”
那当下,楚迟惑便明白了这红色代表了什么,一开始淹没在平静水面下的腥味,现在随着水流的荡动而愈发的浓烈,这腥味分明是血的腥,而这一池黑水,实际上就是一池血水。
“呕……”
“你没事吧。”拓跋誉手忙脚乱的帮楚迟惑顺着背,即便是他的嗅觉没那么灵敏,也闻到了血的腥膻,更何况是鼻子好使的楚迟惑。
大白见到楚迟惑不舒服,也着急得左摆右晃,不小心撞到了栏杆,发出了清脆的一响。
村民似是听见了动静,闻声就要望过来,楚迟惑一把拽住大白往下使劲一拉,大白便坐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