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概不舒服,刚才比赛前吐得半死。”
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大概再也没有去吃饭的精神了,恍恍惚惚地说,我要找他。
“砰砰砰。”门还是不开。
要找他,怕他真是把她的愿望当作了责任;要找他,想他大概难受却欲独自承受;要找他,想要给他那杯酒的答案。
“你……怎么……来了?我……”已经没有力气往下说,许言扶住他,东倒西歪的摇晃身子,最后几乎是和许言一起狠狠的摔在沙发上。
“许言……你没事吧……呕……”突然捂住嘴,弯下身子,对着垃圾桶不住地干呕,却呕不出一点东西。许言在后面给他顺气,吓得泪水直流。
“没事……吐……空了……咳咳……咳……”他不断的深呼吸,才慢慢缓过来,说,“许言,我想去床上躺一会儿。”
扶他到床上,盖上厚厚的被子,慢慢地给他抚胃。
“我想喝水……”
“我去给你倒……”闪着泪眼道。
回来的时候看到俊以在床上挣扎着想要拉开那个放药的抽屉,另一只手却死死抵着胃。
“你要什么药?”上次他说不喜欢吃药,而现在却在药堆里面一顿乱翻,想是一定难受的要死了。
他拿了一个药瓶,哆哆嗦嗦的打开,道出了5,6粒的样子,放进嘴里,吞下。许言连忙把水放到他嘴边,他喝了一点,轻声说谢。
“这是止疼药啊,怎么这么吃!”许言看了看药瓶,说。
“没事,这个……最有用了吧……”
她还想说,却见俊以蜷着身子,难受至极。
“给我热水袋……你买的……在电视机下面的抽屉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