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不是让你来陪床,有空过来看看他就行了。不要耽误学习。”
“要不俊以该和我们急了。”在金屹耳边轻声说。
“他要住很久么?”
“不知道,现在看来反正一时半会儿出不了院。”
“哦。”
“你还有什么问题么?”
“我想问,他为什么总不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以前也这样么?”
“许言,我只想说,作为朋友,我可以保证,和俊以相处,不论朋友,亲人,爱人都会很幸福的,他不会让他身边的任何人难受。昕鹏说你能改变他,那就请你小小努力一下好吗?”金屹说。
“好。”金屹明显没有正面回答她的问题,她也知道有些东西不好问的。
“那我们带你去病房吧。”
这是许言第一次近距离接触一个看似病重的人,由于用了药睡的很安详,却还是时不时的皱眉努嘴,身体很平很平的躺着,消瘦的手上满是针孔,五官清晰却没有半点血色,似乎要被这纯白的病房吞噬。
“没有事的话,我们先走了。你有事可以找护士和医生,有什么情况我们随时联络,谢谢你了。”
“哦,好的。”她似乎没有从眼前这个景象中苏醒。
出了医院,金屹问:“你觉得,她能行不?”
“不知道,但我知道,俊以能行。既然他能挡刀,作为一个学生会的边缘人士了,他还可以用他的病体去左右一些事情。说明现在情况还在他掌控之中。”
“掌控?这个词有点过吧。不过,他现在是有弱点的人了,这件事情少声张。”金屹嘱咐。
“好。”
是的,他有新弱点,许言是他的新弱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