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活!三个看似简单的字却又很不简单。至少杨束现在深有体会。
胸口的“赤”似乎在长,已经有两个巴掌大小的范围了,那种无时无刻的疼痛也愈发的强烈,哪怕杨束不想经常呆在福安宫的温汤里也由不得他,不然睡觉都要受影响。
至于和皇后同房,杨束已经许久没有这个心思了。一来胸口的“赤”不方便被看到,穿着衣服或者开了法阵遮掩的话他又觉得别扭,而且疼痛持续着,总是分心。除非是憋久了他才会多要几次。当然不是对皇后一人,而是他之前的那几个妾室如今的妃子。
每天忙不完的事情,签不完的印鉴,每一件都不敢大意,都要小心的反复斟酌。好在中书院帮了大忙,让杨束不至于每件事都从头考虑,整理之后他从中书院给出的几个选择里挑一个他觉得合适的签了放下去处理就行。
即便蓝月节,杨束还是要早忙到晚。
明天就是三月廿五了,万民宫前的这长大宴在丝竹声中渐入佳境。广场上不单单有酒席,还有一方略高的舞台,会有宫中的舞队上台献艺。一边喝酒吃菜,一边看舞听乐,还能左右同僚小声的聊几句,大多数人都觉得这国宴吃起来虽然费劲但也并不是一无是处。
杨束自己夹菜吃,自己倒酒和。本来这些都是宦官在做,但他不喜欢,他喜欢自己动手。吃饭嘛,等到都要别人伺候的时候岂不是人就废了?
别人在看歌舞,杨束就在看他们。
虽然修为不高,但杨束却学会了一门瞳术,很简单的那种,可以让他看得更远看得更清楚。
宫里的歌舞没看头,杨束早年间各地游玩的时候歌舞见得多了,荤的素的都数不胜数,说实话,宫里的这些歌舞太老旧了,没新意。但似乎下面的人看得津津有味。
远一些大臣不在杨束的“观察”范畴,他还不至于去关注那些“小官”。他主要是在看近一些的那两排席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