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还是刑部的人。
大案司沈浩嘴角微微上扬,他替大案司的人默哀了一息的时间,摊上这种事情,以后怕是想要个善终都难。
另外沈浩觉得这次他很可能依旧避不了这个案子,或许明天上面就会再次下来命令给他。不过方式上他认为会有变化,不太可能再如前一次那样大鸣大放的以协查的方式介入了,更可能是暗中调查。
“最近这些天晋王有没有什么动作?”反正沈浩的第一反应就是先盯着晋王杨文广,只要不是这位挑的事,一切都还好说。
王俭闻言摇了摇头,说:“大人,晋王这半月多来都没有在皇城里露面,而他之前去过的几个场所也没有发现丝毫踪迹。倒是和他之前走得挺近的那个缚姬似乎遇到了些麻烦。”
“嗯?缚姬?那个琴师?”
“是的大人。这也是两天前黑水新收到的消息,目前还在整理推演,所以暂时还没有送给您过目。”
沈浩放下手里的条子,靠在椅背上,说:“说说,什么麻烦?”
“灵王下令撤掉了红顶琴舍的所有流水银钱,并且强行结算了五年来的所有收益,彻底从红顶琴舍里抽身。而红顶琴舍就是缚姬居住和教授徒弟的地方。之前是灵王筹钱帮缚姬修的用以落脚。
如今灵王一走,偌大的琴舍需要极高的租赁费用。听说光这一块就能抽调缚姬平时一大半的收入。
这件事在皇城里没起什么水花,听说的人也都只是认为灵王在收拢银钱,但黑水却认为这很可能是灵王给月影楼释放的某种讯息,或者说是敲打?
属下以为这件事和鲁王遇害的时间相隔太近了,您说会不会有什么联系?”
最后一句才道出王俭要说的主要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