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是任务。羽卫......羽卫不会探求主官的打算。”张德咬牙切齿,看得出精神上被水滴折磨,同时又因为自己屈服于酷刑感到羞愧。
沈浩将椅子放在了床边坐下,然后接着道:“是谁给你下的命令,又是谁指示你们这么做的?”
“关掉水,把上面的水给我关掉!快!”几乎用的吼。
沈浩笑道:“你先回答我这个问题,回答了我就帮你关了。”
“是曾百户的命令!是他做的计划,每一个步奏都是他安排的!关掉水!”
沈浩没有食言,抬手就把尖嘴壶的塞子重新拧紧,那看似温柔的水滴便不再落下。而饱受折磨的张德居然大大的松了口气,脸上绷紧的表情瞬间就松懈下来。
“曾百户?职务?”
“曾文贺,羽卫百户官,是我们羽卫的主官。”
沈浩瞥了一眼身后记录的人,看到对方手里的笔在动才重新回头看向张德,继续道:“羽卫直属兵部尚书,曾文贺就算是羽卫的主官也没有权力调动你们吧?”
沉默了一会儿,张德才声音低沉的道:“他有将军的令牌,可以代行指挥之权。”
有了这个开头,剩下的事情就简单了。
比如说储物袋,张德的口供和沈浩手里掌握的证据是一样的,如此自然也就把案子做得铁石了。
还有那些手续,以及他们先后两次从皇城里出来所用到的、接触到并给他们方便的人和手续文书,全部都从张德的嘴里问了出来。
这几乎已经算是全招了,但唯有一点让沈浩心里不踏实,那就是杨延嗣这个兵部尚书在这件事里到底扮演什么角色,张德一个字都没有提,说是前后都是羽卫百户官曾文贺在指挥,不见杨延嗣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