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可能了。
沈浩敏锐的感受到了这些变化。
不过,也有例外。
“沈总旗,还在忙嘛?”
“哎哟,陈总旗,您怎么来了?快请坐。”
陈天问,丙字旗总旗,沈浩曾经的上司。如今黑旗营被抬势之后整个卫所里除了唐清源之外就只有这位陈总旗还对沈浩和悦如初。
“过来讨杯茶喝,顺便活动活动腿脚。呵呵,现在年纪大了,坐的时间长了总觉得僵得很。”
沈浩连忙给陈天问沏了一杯茶,端到对方手里,笑道:“您才不过五十三吧算是年轻力壮呢,哪里老了?”
“真的是老了,特别是这里,老得快得很哟!”陈天问接过茶道了谢,一边说一边指了指自己的脑袋,意思是年纪大了脑子不好使了。
“呵呵,陈总旗这是什么话。”
“真的,没跟你开玩笑,就拿你最近搞的那个铜柜来说吧,这种奇思妙想我可办不到。现在我每次从那些铜柜旁经过就看到有人往里面投递信件,应该收获颇丰吧?”
沈浩弄不清陈天问怎么突然提起铜柜的事情,心里琢磨,嘴上却笑道:“不瞒您说,每日收到的举报信就不下百份,可里面根本就没什么能用的,反正乱七八糟的什么都有。”
“哈哈,那当然了。你弄的这个铜柜可是国朝开国以来头一遭,新鲜事嘛,开头乱一些是必然的,等以后你慢慢捋顺了肯定能起到很大用处的,说不定这个法子还能被指挥使衙门当做范例面向全疆域推广呢?”
“陈总旗说笑了,哪有这么容易哦。”
接着陈天问话锋一转,放低了声音道:“不过你那个铜柜给你树了不少敌哦,加上你现在处在风口浪尖上本身就招人嫉恨,早做准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