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黎当然知道,即便是一国元首,也会受条条框框得限制,譬如国会还有法院的制约,怎么可能真的随心所欲。
所以,她再开口,没继续戳人‘痛处’:“我就是随口一问。”
说着一翘鞋尖,又道:“像这种无主的东西,还是收归国有最合适。”
话里话外,仍不承认是自己找人往国家广场丢的古玩。
见唐黎滑不溜秋的,宋柏彦没将人逼太紧,提起那箱古玩也不是为追究什么,干脆换了话题:“城郊有家鑫鑫酒吧,听说过吗?”
“……”唐黎后悔那么快喝光那杯甘蔗水。
要不然,现在还能喝一口压压惊。
宋柏彦知道了鑫鑫酒吧,意味着她干的那些事,或多或少已经漏底。
“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宋柏彦又问。
话说到这份上,唐黎不再狡辩。
即便再狡辩也没什么意思,索性破罐子破摔:“你既然都知道了,怎么还问我?”
“道听途说的内容,终究不如本人自己陈述来得准确。”宋柏彦富有磁性的声线,在她耳边响起:“不好说给我听?”
唐黎侧眸,便对上宋柏彦极为温和的神情。
只一眼,她就缴械投降。
“也不是不能说。”唐黎收回目光,从简作答:“只是花钱请人办点事,那家酒吧老板手里刚好有些人脉。”
“那次伊森进医院,就是他们做的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