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柏彦已经弯腰捡起孟述脚边的钢表,再望向树上,一抹宠溺也浮现出来:“让你保管手表,就给我扔树底下?”
终于看清是什么砸了自己的孟述:“……”
不用照镜子,他都知道自个儿鼻梁肿了。
那表少说也有200克。
半斤橘子从高处砸你脸上,搁谁,谁受得了?
加上夜黑风高,宋柏彦显然没瞧见他被表砸伤的脸。
这种时候,男人的尊严和气度,也不允许孟述主动去告状。
“原本想帮表嫂下来,既然表哥来了,那就用不着我。”说完两句漂亮话,孟述就先行离去。
等他彻底走远,唐黎才探身朝宋柏彦伸出右手:“草地上那个碗,帮我拿一下。”
把几个鸟蛋放进巢里,她扶着爬梯下去。
左脚刚踩着倒数第五个横档,腰上就是一紧,尚未回头,人就被宋柏彦给抱了下来。
“多大的人还往树上钻。”
唐黎双脚着地,冲他抿嘴一笑。
宋柏彦看她这副狗腿样,也露出了笑,纵容地:“把人砸得鼻青脸肿,现在还嬉皮笑脸。”
至于教育,自然是没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