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终究是恨我当时离开你。”
“说不上恨。”
韩继风抬起头,回视着黎盛夏的美眸:“只是想通不少事,倘若我没掌握夏正国受贿的证据,那么现在我还是司法部的一个秘书,至于你,也不会半夜在这里和我诉衷情。”
黎盛夏的心里咯噔一下。
韩继风又道:“既然已经分开各奔东西,再勉强凑到一起,看着圆满的表面,实则早已千疮百孔。”
他的话里终归给她留了余地。
可是——
黎盛夏自恃聪明二十几年,何曾被这样难堪过,就像被人硬生生扯掉脸上的面具。
那张面具早就和她的肌肤融合。
一旦撕开,令她无措,也让她的脸血肉模糊。
她自嘲地开口:“原来在你眼里,我是这样一个贪慕虚荣的女人。”
“……”韩继风不置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