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看看你枪伤留下的疤,不做别的。”
宋柏彦听着她的软声保证,大轻拍了下她肩胛骨,叹息声响起在她耳畔:“大晚上,一个女孩子要看男人的身体,知不知羞?”
“我们不是情侣吗?”唐黎为自己据理力争:“现在也不是封建社会,我在滇南的时候,天气热,看过不少光着身走在路上的男人,有句话说出来,我怕你会不高兴。”
“什么话?”
“我觉得是你想得太多,所以啊,你看我说什么做什么,总是觉得我不怀好意,其实我真的没别的意思。”
宋柏彦失笑:“敢情还是我冤枉了你?”
“难道不是这样吗?”
唐黎的声音传来:“我上次听白局说你受过枪伤,我一直不太放心,所以想看一看,是你把我想得太坏。”
闻言,宋柏彦搂着她的力度加重。
唐黎又说:“我知道,你觉得我年纪太小,在我面前放不开,要不这样,我站在玻璃门外,你把门锁上再脱,那样你就不用担心我会对你做什么。”
“……”这话怎么听都像性别发生了对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