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柏彦和她相握的大紧了紧:“想和我一起?”
“嗯。”唐黎点头,听着缠绵悱恻的音乐,莫名的心安,其实她知道,为什么是由自己来跳这支舞。
她甚至怀疑,本来开舞的不是宋柏彦。
因为他今晚是单独过来的。
可是现在,他们却在这里跳舞。
如果没有这支舞,出了国家大会堂,哪怕国宴上发生的事不会传进娱乐圈,在全场宾客的眼里,大家对她肯定是贬多于褒。
在传统思想里,女性是矜持贤惠的代名词。
她当众向一个男人表白,在大多数人看来就是不自爱。
唐黎相信,今晚从这里走出去,最先指责她的恰恰会是女性同胞,因为她先前的行为,在她们努力建造的枷锁上添了乌漆嘛黑的一。
从她踏进舞池的那刻起,一切又发生了变化。
往后被提及,别人可能不会再揪着她倒贴新总统这点不放,毕竟新总统请她跳舞了,大家只会羡慕她是幸运儿,就像一段善缘,哪怕她的表白最后得不到结果,却也让新总统在国宴上对她有所不同。
或许,大多数宾客都不会把她当大人来看。
即便如此,唐黎想到这里,心头仍然泛起淡淡的甜。
舞池里忽然暗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