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张睿，对不起，刚刚说的旅游，我去不了了。”

“你哭了？”大概是刚刚哭完，声音不太对劲。

“没。”

“你在哪儿？”

“五楼楼梯上。”

“你等我。”

招牵呆呆地看着挂断的电话，他这是要干什么。

过了一会儿，张睿就出现了，发现了招牵红红的眼睛，他坐到招牵旁边，什么都没说，就是陪招牵坐着。

“我爸刚刚给我打电话了，要我早点回家。”招牵先开口，打破了沉默。

“你和你爸关系不好？”张睿问道。

“嗯。”

“旅游的事情，不着急，等你过完年，我再陪你去。”

“好。”招牵看着张睿，想把自己的心事都告诉他，可是，师生关系的界定让她不敢开口。

“张睿，那次我遇到的阿雅是你的女朋友？”

“不是啊，她是我的表妹。”

“哦。”招牵有点小开心。

“你刚刚，哭了？”张睿看到招牵缓和了，问道。

“嗯，因为我爸。”

“哦，没事，已经过去了。”张睿看着招牵，笑着说道。

张睿的笑是有感染力的，招牵从来不相信的“过会过去的”安慰的话，这次居然让招牵不自觉地也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