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张西望确定周围没有其他人后,崔晗之忽然神神秘秘道,这倒勾起了姜岁玉的兴趣,跟着他去了。
原来,崔晗之从父亲的书房角落里的箱子里翻出一条金锁链。
这看起来就不什么正经的东西,姜岁玉看了之后眉心微蹙。
小孩子正处于好奇的年纪,崔晗之睁大他那双如小鹿般的眼睛,好奇地问:“母亲,这是用来做什么的?”
为了防止教坏小孩,姜岁玉若无其事地将箱子合上,阻隔他的视线,脸不红心不跳地解释:“这是用来关住不听话的小孩子的,尤其是偷偷把字帖给扔掉的小孩儿。”
崔晗之顿时慌张起来,他练字练得手疼且乏味,不想再练,便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地把字帖给丢了。
惨了惨了,假如被爹爹发现,他就得被关起来了。
他才不要呢。
思及此,他迈着小短腿跑了出去,想找父亲认错,可到了门口,一个不留神就撞到一人的腿上。
他揉了揉撞得发疼的小脑袋,茫然地仰头望去,赫然是他那刚好谈完政事归家的父亲。
“父亲!”
崔晗之眼睛一亮,脆生生地喊道,眼里满是孺慕之情。
来人正是崔陌舟。较之前几年,他眉眼间愈发冷峻了,不怒自威,叫人不敢亲近。
崔陌舟微微一叹,长臂一捞,将儿子抱起,查看他有没有被撞伤,确定无事后,才肃颜道:“平时叫你稳重些,怎地又冒冒失失。”
崔晗之抿了抿唇,略显委屈。
从房里出来,姜岁玉笑盈盈道:“孩子活泼写些才好。”
崔陌舟又问了崔晗之几句功课生活的话,便放他下来,自个儿玩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