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几,就见一帮人簇拥着崔陌舟回了客栈,姜岁玉立马迎了上去,眼里满是担忧和惊讶,“郎君,你受伤了?”
“小伤而已,不必大惊小怪。”崔陌舟冷声道。
姜岁玉欲言又止的模样,像极了关心主子却又不敢多问的婢子。
崔陌舟对护送他回来的人拱拱手,不好意思地笑道:“婢女见识少,让诸位见笑话了。”
“哪里哪里。”
送走那些人后,崔陌舟因失血过多而面色雪白,转身时一踉跄险些摔倒,幸好姜岁玉眼疾手快扶住他。
“你没事吧?”姜岁玉赶紧扶他回房坐下。
崔陌舟一摆手,“无事,你忙你的去吧,我自己可以。”
还没有事,我看你都快失血昏倒了,万一你挂了,我上哪里去找新的饭票去?
“你的伤口是我扎的,我自是有推卸不了的责任,还是让我来帮你包扎吧。”
但崔陌舟确实没力气了,也不再推辞。思及男女大防,也为了避免让她窘迫,他只露出肩膀的伤口,方便她上药。
姜岁玉去找店家借了点止血的药粉,轻柔地擦去凝聚在伤口附近的血迹,才慢慢替他撒上药粉。
药上得差不多了,崔陌舟问她:“你去寒隐楼作甚?”
姜岁玉并没有对他的问题感到意外,道:“那郎君去寒隐楼是为何?”
崔陌舟沉默,不愿多说。
“郎君是什么答案,我便是什么回答。”
半响,姜岁玉俯身凑到他的耳边说,如果他抬眼看,定能看到她眼里的狡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