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什么,就应该打死所有觊觎的,包括我。
然后不等沈矜回话,砰一声,关上了车门。
沈矜呆呆地看着那辆suv在雨幕中消失。
“你凶什么凶。”
谁怕你啊。
沈矜哼了一声,冷着脸走向谢家。
但眼中,却有些挥散不去的窘迫与无措。
刚与沈矜分别,乾坤就接到了保镖的电话。
说是上次在会所门口救下的那位少年,在出院前,一定要见到自己真正的恩公。
昨天,乾坤就已经回绝了,没想到对方这么执着,不见就不走。
保镖说,从今天早上开始,少年就开始绝食了。
乾坤眼眸冷厉,在昏暗的后座,犹如一只短暂休憩的猎豹。
他声音冷了下来:“让他接电话。”
他见过不少手段,从懂事开始,他就发现周围总是围着奉承与讨好。
也许是看中他身后所代表的,又或许是别的,不重要。
电话那头传来柔弱的哭腔:“您好,我是真的感激您,想见您一面,当面道谢才有诚意。我并不是故意不吃饭的,我只是没有胃口。”
这声音,很能引起人的保护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