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象以下,把一只丛林里奔跑的豹子给染成粉色,这还叫猛兽吗?
家猫还差不多。
乾坤幽幽地说:“我这人耳根子软,一般别人求我,我可以考虑考虑~”
沈矜冷哂:“梦里什么都有。”沈矜总感觉在这密闭的空间内,有种若有似无的压迫感引得他体内的信息素蠢蠢欲动。
就仿佛这个狭小的地方,有什么他不能触碰的存在。
为了缓解不适,沈矜干脆闭了嘴。
毫无意外的,车内刚缓和的空气凝固了。
在一旁的郑喆朋夹在两人中间,欲哭无泪地瞧瞧这个,瞧瞧那个。
都不好惹,我还是当自己不存在吧。
他就搞不懂坤爷,为什么老爱招矜哥。
就在这样诡异的气氛中,郑喆朋到家下车了,逃也似地远离两位大佬气场全开的战场。
乾坤从后视镜中看了眼,大概真把人气着了,看小冰块快成人形制冷机了,将老胡吩咐的试卷交给沈矜。
沈矜轻声道了谢,从后备箱取了自行车,发现那篮子蔬菜还在里面好好躺着,目光一松,这样就不用再买了。
他正要走,发现自己的衣角被碰了一下。
刚转头,沈矜就感觉有什么从耳边擦过,像一道暖风,温热又柔和。
“哥哥,别气。”
那一瞬间,沈矜察觉有股热气向腺体的方向汇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