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宋天缘又开始跟岑静子告状,说自己被凌霄揍得很痛,而且他的身体好像被凌霄看光了,很吃亏。
岑静子冷笑道:“你这样算是猥亵罪。”
凌霄耸耸肩,回敬道:“你儿子十八岁,已经成年了,有自主行为责任能力,你非要将他当成幼儿园的小孩子,我也没辙。”
岑静子被她结结实实地怼回去。
岑静子气得暗暗咬牙,怒骂道:“你这贱人!真是不识好歹!你敢在我家里乱来,小心我告你!”
告就告呗。
凌霄无所谓,她等了片刻,警方终于姗姗来迟。
这栋高档小区,门卫比较谨慎,警方赶来的时候,也要做登记。
警方按下门铃,岑静子狐疑地打开大门,看到警察,她略一思索,就将凌霄猥亵她宝贝儿子的事一五一十地告诉警方。
警察做了笔录,拍了现场照片,顺便对当事人进行询问。
宋天缘露出肿胀的猪头脸,还有破了皮的额头和一缕缕血迹,哭诉道:“警察叔叔!她打我!她有暴力倾向,而且她故意脱我裤子……”
警察一听,这件事有点严重,便严肃地问了几句。
宋天缘故意将自己描绘成受害人,唱作俱佳,分分钟化身为戏精。
岑静子搂住自己宝贝儿子,向警方倾诉自己的痛苦和不幸,而凌霄,就是那个罪魁祸首,给宋家的儿子留下严重的心理阴影。
警方好奇地看了看凌霄,奇怪的是,凌霄没有半点反应,脸上也没有露出半点异样之色。
相反,她看起来格外镇静,格外淡定。
就像置身事外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