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换成楼策的鼎盛时期，朝野之中几乎无人胆敢撄其锋芒。

凌霄：……

工具人小强乖乖退下。

凌霄一双明媚的桃花眸子转向正在浅酌赏花的楼策，包厢窗台上摆着好几盆栽种的牡丹花，牡丹花的品种叫黑花魁。

富丽堂皇，国色天香。

上有青冥之长天，下有渌水之波澜。

凌霄好奇地问道：“楼相好像很中意牡丹花？”

楼相浅浅地斟酌一番，笑道：“并不是，闲情偶寄罢了。”

凌霄低下头来，望着青瓷酒盏中淡雅袅袅的清酒梨花白，一时不知道应该挑起什么样的话题。

直到一刻钟之后，楼策将一壶酒喝完，笑道：“凌霄？你看！”

凌霄循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就见包厢的檀木窗子半半敞开，窗外赫然便是二王爷和那个阴魂不散的萧明雪。

这次萧明雪没有站在二王爷面前，摆出一副柔弱菟丝花的架势，而是乖乖地跟在二王爷身后，就像一个深深依恋二王爷的普通女人。

这种位置上的明显变化，正是来自于之前在教坊司群芳夜宴上两人的假戏真做。

二王爷站在金玉满堂门口，神色显得有几分傲慢，似乎正在教训店铺里的某个伙计。

萧明雪跟在他背后，看似温婉似水，实则眼底充斥着不耐烦之色。

凌霄起了一丝好奇心，笑道：“他们关系确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