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舒这个动作很明显带着一种保护性，看起来格外体贴和细心。

凌霄并未拒绝，反倒是心安理得地享受着言舒的呵护。

走到半路，言舒突然跑到路边的小亭子里，买了两瓶乌龙茶饮料。

言舒跑回凌霄身边，将乌龙茶饮料递给凌霄，神色泰然地笑道：“渴了吧？”

凌霄接过饮料，旋开瓶盖慢悠悠地呷了一口，笑道：“嗯。你居然会日语？”

他刚才去亭子里买东西的时候全程都是流利纯正的日语。

言舒很谦逊地笑道：“懂一点。以前读法学院的时候专门学了几门外语，当时还加入国际律师协会，替联合国做法律方面的顾问。”

凌霄很走心地笑道：“哦，你很厉害。”

言舒被自己喜欢的女孩子表扬和称赞，就像吃了一大块蜜糖，心口甜得要死：“你如果遇到什么法律问题，我可以给你提供帮助。”

想了想，言舒又补充道：“无偿的帮助。不需要你花钱。”

凌霄踢了踢林荫道上的石子，好奇地问道：“我听说律师都是吃了原告吃被告，对金钱非常执迷，为什么你愿意给我无偿帮助？”

言舒蓦地俊脸微红，刻意放软嗓音，小心翼翼地回道：“我也不是给每个客户都提供无偿帮助。你是唯一一个。”

凌霄扬起英气的秀眉，美眸湛然：“哦？”

她故意摆明了不信。

言舒微微焦虑，他向来精明果断，遇到这种感情问题，他心中难得生出一丝怯意，只能暗示道：“我替人打官司都是收费的。而且在法拉市算得上出场费最高的一个。”

“除非……对我来说，有很特殊很重要的人，那样我没必要收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