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戴着一副看起来很斯文体面的黑框眼镜，眉眼如画，平添几分书生意气。

凌霄微微惊讶：“你……怎么还没走？”

言舒娴熟地握着方向盘，神情坦然自若地笑道：“在等你。”

等我？

凌霄一怔，笑道：“你等我做什么？”

言舒意有所指地看了看不远处的公寓大楼：“你的任务，我其实也知情，因为中间的法律问题都是由我负责。”

凌霄了然地笑了笑，打开副驾驶的车门，轻轻松松地坐了上去。

凌霄习惯性地系好安全带。

就见坐在一旁的言舒偷偷觑了自己一眼，凌霄下意识地扬起一抹明媚的笑意：“既然你知道我的任务，那下一步，你应该也知道我该去哪里？”

言舒点头，并不避讳：“知道，去国际机场，今晚的航班。”

凌霄沉默了片刻，假装不经意地问道：“这些事犯法么？你身为金牌律师，是不是打算知法犯法，或者钻法律的空子？”

这个问题，还真的将言舒难倒了。

他娴熟地驾着车，不知过了多久，他才幽幽地回道：“我还是很爱惜自己的羽翼，不至于知法犯法或者以身试法。”

“其实我负责中间的法律问题，也是出于职业考虑，身为法拉市的法律从业者，遇到一些棘手复杂的问题，正好可以考验。”

言舒勾起唇角，故作轻松地笑道：“这次我接下这个案子，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因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