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家侦探抠了抠自己的喉咙，不由自主地回道：“在街上，我刚才跟踪那个高中女生，她……”

接下来的话，私家侦探说不出口，只能费力地挣扎一下。

明迆岚难得迟疑了一下，笑道：“唐小姐，我知道你现在就在张叔的身边，他只是奉命行事，并没有刻意针对你的意思。”

这下，轮到凌霄微微惊讶。

她一直隐藏气息，伪装得极好，包括刚才的催眠术也是极为隐秘，如果换做普通人，肯定很难察觉到这个私家侦探的异样。

何况，凌霄还没有来得及质疑对方的动机。

明迆岚主动坦白道：“昨天在商务楼的停车场里，我看到你了。”

凌霄反应敏捷，很快就领会过来，冷笑道：“你真的看到了？”

明迆岚无奈地回道：“是啊，我觉得很神奇，你怎么可以……从那么高的地方跳下来而且毫发无损？唐小姐，我也是正常人，对这种诡异的事情产生兴趣，不是很合情合理嘛？”

凌霄觉得无话可说，沉默片刻，她冷淡地回道：“那只是一场意外而已，你用不着追究，我跳楼是为了参加高考，并不是你想象中的大冒险，或者国蜘蛛侠。”

明迆岚被凌霄冷漠的口气逗笑了，不知为何，两人隔着无形之中的电波和信号，他却能清晰地感受到对方似乎就在自己身边那样。

这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

明迆岚顿了顿，笑道：“我知道你不是女版蜘蛛侠，或许那也不是普通人理解之中的所谓超能力？”

凌霄不耐烦地回道：“你想调查什么？有什么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