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这家中餐馆兼职打工，平时赚的钱足够支付学费。

“是啊！”凌霄神色清冷地回道：“你认识杨梅么？我刚来的时候，是杨梅负责接待我。”

杨阳惊讶地笑道：“当然认识！杨梅可是圈子里有名的女学霸！你呢？一定也很厉害吧？”

凌霄淡定地一笑置之。

这时，诺澜曲起手指，敲了敲桌面，插话道：“凌霄，你先点菜吧！等你们聊完了，可能这家店就要打烊了。”

凌霄立即拿起菜单，一目十行地扫过去。

“你家的川菜正宗么？”

杨阳摸了摸鼻尖，笑道：“对你这种老饕来说，肯定不够正宗。不过对巴黎这边的外国人来说已经算是相当有水准了。”

凌霄点了一份黑椒牛柳炒饭和一份玉米时蔬罗宋汤，另外还有一份甜品杨枝甘露。

黑椒牛柳炒饭，一看就是中西方结合。

杨枝甘露……属于广式甜品。

凌霄点了单，就见诺澜将菜单拿过去，笑道：“我不太熟悉中餐。要不……你替我点？”

凌霄当仁不让，立刻替诺澜点了几份中餐里常见的餐点。

杨阳拿到点菜单，随即乐颠颠地跑去厨房，给厨师报菜。

凌霄跟诺澜聊了几句，诺澜听到对方娴熟流利的法语，忍不住赞叹道：“真是不敢相信。”

“你真的是第一次来巴黎？你的法语水平，比普通留学生高明多了。”

凌霄笑道：“平时经常练习。我在香海市的时候，爸妈给我买了一个留声机，我每年都去书店购买法语唱片，训练自己的语感。”

“而且香海市有法国租界，我认识一个女同学，就是法国人，我当初决定选择外语专业，就是因为在女子学校遇到了法国同学，渐渐培养出不一样的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