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空中的方张晃了一下，然后往下跌落，万星跳起来接住了她。

位面交易器碎裂之后，功德们被放了出来，他们重新涌入方张的身体。

片刻，07漂浮在方张面前:“主人，成功了呢。”

“嗯。”方张眨了眨眼。

黑无常莫名其妙的话语，一直萦绕在她的脑海。

直到被位面交易器给锁住，吸收功德的时候，她才明白了对方的意思。

她激了殷澄那么多次，将它引了出来。这玩意确实厉害，至少它没出现的时候，她确实察觉不到它的存在。

好在，一切结束了。

“主人。”

六个功德团团出现在方张面前。

方张心有所感:“你们是……”

“我们是您的前六世。”功德们贴了上来，嫩嫩的声音有着委屈:“我们一直在等你，但没想到其他人占了您的身份，这也就算了，她的灵魂真的很臭。”

其中一个团子忧郁的说道:“我脏了。”

方张:……

她转移话题:“之前你们被位面交易器吸走的时候，没出事吧。”

功德们说道:“它可以用我们的力量，但无法吸收我们，我们与您是一体的，只要您的灵魂不灭，我们就不会消失。”

有一个团团声音有些生气:“所以即使不是那个臭臭的人，其他人我们也不会成为他们的！最多！最多给她些报酬！”

方张一愣，回过神想起刚才跟殷澄说的话。

她失笑:“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