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定，只要筹码够。”

“筹码？”枫言想到了一支笔说起过能解决凤天身体里白光的是自己，于是道，“我就是那个筹码。”

“对。”栖叶并没有全盘脱出。

“对于主神来说，比起凤天，我是心头大患，操控凤天不如操控我。”枫言想明白了，“但是，如果操控了我，他也比不可能放过凤天。”

“没错，但是白光进入你的身体，你就成了妖怪，你可以封印你自己。而且，我会给你下一个言灵，让主神在你复苏后无法操控你。”

“那还何须自我封印？”枫言问。

“因为现在这个时代，你们杀不了主神，这个时代的妖怪、异种族太多了，他可以操控的存在过多，实力也很强劲，他不会暴露自己的真实位置，你们无法锁定他所在之处，但是不久后诸神黄昏，所有的异族和妖怪都会陷入沉睡，甚至大量死亡，留下少部分，等到再次复苏之时，主神只能退而求其次，依靠人类去做事。”

“但是你知道的，人类太弱了，他必须亲自带他们转移，并且授予他们能力，这个时候他的位置就会暴露了，你们需要等，你现在不能让他知道你不会被控制。”一支笔把自己知道的一切都说了出来。

枫言多看了他一眼，心里多了分警惕，但是随即放下。

之前他一直知道自己很强，在这种情况下难免带了些自傲。

但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一支笔绝对比他强。

如同枫言自己够强，枫言就不需要依靠一支笔的言灵去让主神的操控失效了。

如果相差不远，自然是想要超越的，但是如果距离太远，根本没可能超越，那所有的心思都放下了。

恐惧、担心全部都消失了。

因为无效。

一支笔只要发动言灵让枫言自杀，枫言不怀疑自己会这样做。

一支笔显然比主神厉害多了，但是好像他也有所限制，所以才把一切都交给他们来做，而自己只是当辅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