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文感觉这一巴掌打得他差点喘不过气来,疼得直咳嗽,“你倒是轻点,疼。”
“那掉下去全身骨折不是更疼。”孟依气道。
“我不记得了。”他淡淡道,“我那时候满脑子都是你。”
“只是你全身骨折,怎么后来也死了跟到了这里?”孟依突然想起来,俩人又集中注意力听了起来。
说书人还在继续,“丈夫被救援队的人救下,送往了医院,警方也开始调查起这件事来。
因为受伤严重,丈夫一直没有醒来,过了整整三天,他终于醒了。
但是他宁愿自己没有醒。
尽管全身疼得要命,他也努力从病床上起来,嘴里喊着‘我妻子,我妻子她怎么了?’医生与护士都有些说不出口,不知道如何告诉他。
‘她在你隔壁病房。’直到丈母娘来了,说了这么一句话。
丈夫看丈母娘还算镇定,松了一口气,以为妻子和自己一样被救了下来,这才愿意回去继续治疗。
但是他不知道,此刻他爱的人正躺在冰冷的停尸房里。
但是这种隐瞒,只能隐瞒一时。
等丈夫稍好一些,他自己从床上爬了起来,试图去隔壁病房偷偷见一下自己的妻子。
但是隔壁病房却空空如也。
这时候他意识到了,自己被骗了。
但是他什么也没说,回了自己的病房,装作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