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没太注意过他,但陈先生说过阿奇是左利手,而如果是用左手发力推动花盆,痕迹应该从左向右才对。
那这就更说不过去了,那么高的平台,如果是女孩子要怎么爬上去?有两层楼那么高的梯子吗?
这么想着,我打开窗户,把头探了出去,胳膊肘抵着我的空调外机,最大限度地向外张望。
这个地方应该算是监控死角,我目力所及没有一个摄像头是对着这边的。
不过意外收获是,我发现了一条好路径——我房间的下方,也就是二楼和三楼之间,有个窄窄的装饰用的平台。
人一般是不会上去的,那里看起来特别危险的样子,倒是时常会有野猫从那里路过。
如果胆子大点,从那里一路往前走,弹跳能力再强一些,倒是可以直接跳到对面的房顶上去。
可这首先也得能到这个窄平台上才行啊。
我们这栋单元楼,这一侧一共住着五户人家,五扇窗户都能通过空调外机跳到外面的平台上。但其他四户我都不熟,也不至于那么巧他们中有人和陈先生有过节。
所以确实是场意外了?
就在我打算缩回房间关窗时,我却看到了一个很不自然的细节——我窗外的空调外机上,有着一个清晰的,带有草帽图案的鞋印。
我霎时回头看向硕硕的房门——既知道我和陈先生的关系,又知道我住哪里的人,这里还有一个。
回忆起硕硕昨晚反常的举动,我就更慌了,赶忙去敲她的房门:“硕硕,在吗?硕硕!”
无人回应,看样子是不在。
我想了想,转动了她的门把手。
卧槽,锁门?
我们俩一般不会私自进对方房间,所以也从来没有锁门的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