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藏了,索性回道:《阴夫》。刚被吓完。你怎么会写这么阴间的本子?
他说:我写过吗?
这着实把我整懵了:作者安非他命,叫这笔名的还有别人吗?
过了一会他回:哦,我想起来了。是那年七月半时剧本杀软件的征文活动,我是榜一,奖金两万。
我估计他可能连自己写的是啥都忘了,但绝对不会忘记奖金数额。
他又问我:你拿了哪个角色?
我说:不告诉你,你也别剧透,那么贵的本子,让我好好玩会儿。
他回:大概两个半小时的体量,到时候我去接你。
???
就是说我们的关系已经到这个地步了吗?
我无意识地把指甲放到嘴里啃起来,陷入深深的思考。
思思他们差不多也缓了过来,我们正式进入剧情分析环节。
这次我们几个其实都挺有发言欲望,因为这是罕见的那种,在自己的剧本里,连自己的故事都不能完全搞明白的。
首先碧莲是个傻子。然后如果槐少爷的尸骨是槐老爷和槐夫人刨出来、套上新郎装的,那思思的剧本很可能也是疯婆子视角。
我的话,目前看来精神是好的,就是剧本有股说不出来的诡异感。
那么家丁应该是在场唯一一个剧本正常的人了,如果我是陈先生,大概率不会把他设置成凶手——当然,他也可能打反逻辑,让一个正常人忽悠我们仨傻子。
可以确定的是我必然不是凶手了,这是集中精力破案的一场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