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电影里演的那种“疼痛青春”,比起一步踏错误入歧途,我这种平平无奇的生活对一些人来说也算可遇不可求。
就是这种好似“自我意识觉醒”般的感觉,让我觉得有些奇妙。
这时,陈先生发来的消息打断了我的思考:小王八,编好了没?编好赶紧出来。
我愣了一下,才知道他问的是——你剧本里那些不能说的信息编圆乎了没。
看他发消息语气还算轻松,那我估计他和思思已经谈妥了。
我赶忙给他回复:再给我十分钟。
耽搁了太久,这时候我也顾不上什么扛推位了,直接唤阿奇道:“快快快把证据卡都摆出来,知道什么就说什么,你肯定不是凶手。”
可能是我话题转换太快,阿奇一时还有点反应不过来:“啊?”
我说:“按死者的死状来看,皮肤潮红一定是死于中毒,但你应该是捅了他然后吊起来,所以这事儿跟你没关系——我还知道你的怪癖除了校园暴力以外,还有严重的强爆倾向,所以赶紧的吧,你在我这儿已经没什么不能说的了。外面在催了,我们还有十分钟时间。”
阿奇便依言把五张证据卡都摆了出来,他反应倒也快:“可你怎么知道我有……那个倾向,你翻看我日记?”
我一边看线索卡,一边跟他极限一换一:“是的,我有严重的偷窥癖。我估计每个人剧本里都有关于其他至少一人的癖好描述,我记得你刚才说陈同学有点变态对吧?你是知道他的怪癖吗?”
阿奇被我带得节奏飞快:“是的,他好像是个同性恋。”
“不可能,接着想。”我当场否决,“这特么是2018年的剧本,不是1820年的剧本,没有作者会这么写,答这个肯定不得分。我们俩一个偷窥癖、一个强爆癖,这都变态成啥样了,你往变态点的角度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