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用那种看智障的眼神看我:“那你怎么不帮我辩解两句呢?”

“废话,我怎么帮你辩解,”我说,“我都还没搞清楚这传言是怎么产生的。”

他烟没抽完,但还是把烟掐了,扔进水槽里,又把小窗开大点加强通风:“那你可以现在思考一下。”

我躁得不得了,正想让他别卖关子,却突然想起上周五他没约我点咖啡的事儿。

于是我寻思着,我可能还真有点发挥空间。

我思考了一下,开始从后往前推:“昨天我好像看到碧莲的老公了,和你起争执的应该就是他。所以你是被拍到了和碧莲在宾馆门口的照片?”

陈先生找了级相对干净的台阶坐下,没接我的话头。

我只好继续道:“上周五你反常地没约我点咖啡,应该是请假了。如果不是因为感冒发烧什么的,那应该就是那天你应约去见了碧莲一面。

正常来说,碧莲约你你一定不会去,所以我觉得她是通过购物软件下单了。但是即便有软件条款约束,如果她直接约你宾馆见,你肯定会拒绝——那是违法犯罪。所以她约的应该是宾馆附近的某个地方,而拍照的人故意找了个能拍到宾馆的角度。

这么一来的话,那拍照的人应该就不是种猪派来……”

“等会儿,”他好像被这个词震住了,叫了暂停,“你刚刚是不是说了什么不干净的词儿?”

“不要在意这些细节,”我已经顾不上他怎么看我了,“你只要知道碧莲的老公在有钱人的圈子里外号叫‘种猪’就好了——总之既然这个摄影师这么歪曲事实,那他应该不是为种猪做事的,或者说,至少不是单纯为种猪做事的。

话说玩仙侠剧本杀那天,我看种猪的表情就已经疑神疑鬼的了,他很可能知道碧莲在外面不安分,但他也不清楚你和阿奇哪个是三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