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阿奇看着她,露出了一个有些无力的笑。

阿奇的时间线,完美地填补上了一个一直没有被提及的线索——尸体后脑的钝器伤。

“两点。花魁应约来到我房中,同时有小丫鬟来竹字间上茶。”

“三点。花魁离去。”

“三点一刻。我发现花魁的手帕落在我这里,便上楼去寻她,在她房中遇见鲛人。我与鲛人再次大打出手——对了,你们应该搜身搜到了我的断尾,那是几日前和鲛人打斗受的伤,后来我还去悬壶堂买了‘离魂草’做疗伤药,我的房间应该也有我用过的纱布——总之,这次我去花魁房时又与鲛人对上,打斗间我用法器击中鲛人后脑,鲛人陷入昏厥。我知若我杀他,花魁必然一生忘不了他,还会怪罪于我,所以并未下杀手。”

“三点二刻。我回到了竹字间,因精疲力竭陷入昏睡。”

“四点一刻。我醒来,因思念花魁,妒忌鲛人,于是再次找到花魁房中。这次房中仅花魁一人。”

“五点。我离开花魁房,回到竹字间,便听说悬壶堂出事了。”

听阿奇说话时大家都异常紧张,生怕陈先生又做出类似冷笑的表情,再次把阿奇的火儿惹起来。

但是好在,陈先生呼吸愈发均匀,好像真是睡着了。

好吧,如果陈先生选择了睡觉,那么现在在场的智商天花板应该就是我了,我得负起责任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