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光,人海,震耳的音乐,燥热的身体。
舞池里的男女们放荡的扭动着,动作大胆,带着明显的挑逗,连呼出的气体都是暖昧的。 被带到顾爷面前跪下时,季未还以为自己这辈子要完了。
季未晈着牙闭上了眼。
顾爷却在他头顶嗤笑了一声,擦拭的锃亮的鞋尖点在他下巴上,迫得他抬起头来。
“怕什么?没接过客?”顾爷皱起了眉,笑问身侧属下:“你们不会是给我找了个雏儿吧
?,’
季未在夜店跳舞谋生,艳俗的脱衣舞,偶尔也出台,不过只陪聊,不陪睡,是个给自己设 置了底线的舞男。
他身材好,光怪陆离的灯下一身肌肉抹了橄榄油一样发光,身材比例也赏心悦目,倒三角 的宽肩窄臀,随手抛个吻,台下便是一片尖叫。
这样的资本,要价自然高,不过都是女客。
就算季未从来只陪聊,这样英俊出众的相貌,带出去也有面子。
顾爷是来视察的,坐在卡座里,打量着季未的腹肌,有滋有味的喝了一整瓶酒,底下自然 有聪明人会意,干脆利落的把季未洗刷干净,丢到了他面前。
无奈阵仗太大,生生演出了上断头台的气氛。
季未大着胆子偷偷觑了这个‘活着的传奇’一眼,顿时惊艳了。
顾爷年岁不过二十七,模样像从旧上海的海报剪影里荡出来的,有股子神经质的优雅和韵
味。
季未不知怎么的,鬼迷心窍一样,居然伸出手,大胆握住了顾爷的脚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