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氏神色复杂的看着她,心里突然有些失望,她养了这么些年的女儿居然是这么一个目光 短浅的人,冷声道:“不行,安国公府管理森严,你不可能有机会的,别妄想了,寒梅宴你也 别参加了,到时候我自己去。你就算不顾惜自己的名声,也要为你哥哥想想,他马上参加春闱 了,这个时候若是闹出事来,你是要毁了他的前程吗!”
谢婉茹一腔希望落空,颓然的松开了手,大哭着跑了出去。
蒋氏捏着帕子头疼的按了按额角,女儿是指望不上了,好在还有个儿子。
想到在城外的别院里专心念书备考的谢明宏,蒋氏一直苦涩的脸上露出一丝欣慰的笑。
天一日冷过一日,天寒地冻里,屋里熏笼烧的正旺,谢明玉倚在雕花软榻上看话本,沈砚 之穿着一身月白色的中衣趴在他腿上,正在摆弄一个九连环。
屋内安静的很,只偶尔听到沈砚之手中九连环清脆的碰撞声。
谢明玉转头看了看一旁的一个沙漏,轻笑道:“马上就要到时了,你还能拆的开吗?要我 说就干脆认输好了,我很期待呢……”
沈砚之本来就有些着急,听了这话更急了,连声答应着:“来得及来的及,我一定能拆的 开……”
谢明玉闻言将话本放下,含笑看着沈砚之。
方才他跟沈砚之打赌,赌他一炷香的时间能不能解开九连环,赌注嘛……
如果没解开,沈砚之帮他用手纾解一次,解开了,他答应沈砚之提出的任意一个要求。
谢明玉轻轻抚摸着沈砚之的后背,在他耳垂上咬了一下,诱惑道:“不急,拆不开也没什 么,愿赌服输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