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之琰温声道, 嗓音低醇如清泉击石。
慕淮的脸颊蓦然有些发烫,她不自然地别过了脸去,以袖掩口微微咳了两声。
抬脚便要城楼下走, “萧之琰,我们回去吧。”
转身之际,萧之琰欲牵她的手, 却被早已警觉到的慕淮顺势躲过了。
萧之琰的手中划过她丝滑的衣袖,薄薄的如逝去的风。
他瞧着她头也不回,快步离去的身影,双眸微阖,所有所思。
经慕璋离开一事,慕淮兀自做了决定,她不想跟再萧之琰这般亲昵暧昧下去了。
不然,她怕自己到时候,或许也会接受不了萧之琰的离开。
可没过几日,萧之琰便被他的冷淡弄得有些抑塞。
一日醉酒后,他提着酒瓶,闯到扶云殿的后院,将她堵在了一棵丹桂树下。
慕淮皱了皱,面前的萧之琰,脸颊绯红,眼神迷离,无半点昔日的冷清自持。
他身上的酒味极重,跟桂树的浓香夹在一起,有种极独特的香甜。
他一手摁住自己,一手扬起酒瓶仰脖又喝了一口。
清酒顺着他的白玉般的脖颈滑进半敞的领口,他全然不顾。
他将酒瓶摔在地上,面带怒意地质问:
“为何躲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