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以前我脑子坏了才跟她们凑一起,你不也经常劝我离她们远点吗?”
白靖雅说的是实话,之前她跟着不良少年学坏,那些盼着她好的亲人、朋友劝过很多次,让她别跟那些人交往,不过原主叛逆,别人越不让她越觉得那些人好,跟中了蛊一样。
孙佩觉得白靖雅说的挺对,人不可能永远长不大,以前走错路是因为年纪小不懂事,现在终于知道开窍了。
婚礼定在六月十八,正是不算冷也不算热的时候,五月中旬两人的婚房装修完毕,闻赫远拿了钥匙带着未婚妻一起验收。
打开门就是原木色地板,浅灰色的窗帘随风摆动,家具都是大地色调,简约又实用的款式透着种说不出的高级感。
所有装修都是按照白靖雅的方案来的,自然有后世的审美在,放到十年二十年后都不会过时。
“怎么样,还满意吗?”
在她期待的目光中,闻赫远点了点头。
“挺好的,不花哨,看着很顺眼。”
家具颜色跟老家的家具色泽很相似,只是更加精致也更加光鲜,但同样温馨。
参观房间的时候闻赫远说,“家里打电话来,说给我们做了六床新棉絮,还有两套被单被罩,他们想提前送来。”
母亲在电话里有些忐忑,主要是怕儿媳嫌农村的东西不好,万一背过来不肯要还生气怎么办?
上次见面儿媳说了些不中听的话,当时夫妻两劝儿子别在意,其实他们自己也入心了,不过是不想因为他们做父母的影响到儿子的婚姻。
不提亲家曾资助过儿子上学,就说白家的条件,比自家好太多了,他们帮不上儿子还给儿子拖后腿,能有个得力的岳家相护,儿子的日子能好不少。
可怜天下父母心,为了儿子的幸福,夫妻两也会以最大的胸怀包容儿媳。
“可以啊,听说新弹出来的棉絮睡起来最舒服,不过马上就要到夏天了,一时半会还用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