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心英子最近的动向。英子表示最近一直沉迷麦地除草无法自拔没空做别的事,然后又问江橙到底去没去看何遇。
“去了,他一个小哑巴,昏在家里没人管。我便央求我爹把他带回家就近照看。”
英子诧异后赞道:“你们真是大善人。”
“哎呀,别取笑我们了。这几天二婶没少跟我二叔吵架。”江橙哪儿能不知道家里的情况,只不过都被按下去了而已,“要不是我奶奶发了话说我们家是遇到何遇以后才越来越好。我二婶说不定早折腾全家人了。”
说完两个姑娘都沉默了许久。
“那现在呢?何遇还在你们家吗?”英子又问。
“回去了,伤好的差不多了非要回去。午后才走的。”江橙有气无力的说。
压抑了六天,或者说压抑了九年的江橙,这一刻忽然特别想把心里的不快宣泄出来:“好穷啊。”
救个人都得顾忌家人,还要看家人脸色,还要考虑这考虑那。后面的到底没敢说出来。
江橙把自己的壮志说了出来:“英子,我一定要挣好多好多钱,一定要变得很厉害很厉害,我想救谁就救谁,想帮谁就帮谁。”
英子被这番话吓懵了,结结巴巴的说:“橙,橙子,咱们是女子。”
江橙忽然清醒过来,及时闭嘴。
“橙子,咱们早晚都要嫁人的。”英子叹道,赚再多钱也是要受别人管。
“那就多攒些嫁妆,嫁人了也能硬起来。”江橙想了个合适的说辞。
英子想了想重重的点头,像样的嫁妆,只怕她是没有了。
江橙猜到她想什么,拍了拍好友的肩膀。想赚钱的心更迫切了。等赚了很多钱,话语权足够的时候就可以帮英子了。
苟富贵,毋相忘。才对得起朋友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