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慢慢冷静下来的宋大夫唤江橙。

“以后不会采药就别采了。”宋大夫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实在忍不住!

这采药手法,这能是采药?这特喵的就是薅草!

该要叶的叶不成样,该要茎的差不多都折了,该要花的还没开花,就以根入药的像那么回事。

“怎么了?”江橙瞧着宋大夫的模样隐约猜到了什么。

怎么了?怎么了?怎么个屁!

宋大夫深吸一口气,在心里分别默念了三遍“小孩子”、“形象”、“别人家的”、“不能打”。

“别看这金银花常见,入药的却只能是那未开之物。凡采金银花必于卯时(五点)前采摘。至于这藤,晒干了倒是可以引火。”宋大夫终究还是没忍住说了出来。

“小姑娘不知师从何人?”宋大夫根本不等江橙回答,继续喷,“小小年纪就能寻得这么多药实属不易,只是这采药里头学问大着呢,姑娘还是多跟着师长采几年,切莫作践这些药草了。”

江橙脸直接涨得通红,她也知道自己连半吊子都算不上。对药材的所有的认知都来自于以前给家里抓药熬药时见过的药材。

知道是根切片的她都让挖了根,没印象的都是全株带走。

这个金银花,她回忆了一会儿,好像确实如宋大夫所说那般只要未开的。

自己菜没办法,但是这些劳动成果呢?

“那,那这些药草您要吗?”江橙小心翼翼的问。

“要!”宋大夫深吸一口气。能不要吗?扔了更心疼!

挑挑拣拣下来,一筐药宋大夫只给了二十文,大多数实在是没法算,要么没用,要么没到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