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啊?殿下叫你脱衣服你就脱啊!愣着干什么?”
那些醉得东倒西歪的胡人们也七嘴八舌地道。
下一瞬,所有人都惊呆了。
那阿尔竟然骤然从刀尖上跃到萧独身前,手中长剑直直刺向萧独心口。
一直迷迷糊糊的萧独这时反应竟然异常敏捷,一个后仰避开了,吱哇乱叫着逃跑,“你干什么啊!来人啊!有人行刺孤啊!快来人救驾啊!人呢!都死哪儿去啦!”
但殿外的守卫已经被他提前支开,并没有人听得见。
阿尔提着剑紧追不舍。但他看起来像是只擅长舞剑,并不是真的用剑高手,好几次都没有刺中。
“你别过来!你别过来啊!朕砍你头!孤砍你头啊!”萧独跑到了舒儿身后,左闪右躲地伸着脑袋对那些歪在椅子上傻了眼的胡人道,“你们这些蠢货!平时吃孤的用孤的!这个时候倒是来救孤啊!还不动!孤也要砍你们的头!砍你们的头!”
萧独狼狈至极,头发散开,嘴里已经语无伦次。
阿尔眼中带着冰冷的恨意,像是只能看得见萧独一个人似的,拼命朝他刺去。
萧独身形比矮小的舒儿要宽大许多,他揪着舒儿左右闪躲,明黄色的腰身还是不时会露出来。阿尔看见了,迅速一剑过去!
说时迟那时快,萧独身体僵硬得忘了扭开和后闪,便猛地伸手、将舒儿往前按去!
“噗”的一声。
利器入肉的声音。
血花扬起。
舒儿被长剑贯穿腹部,双眼骤然睁大,嘴唇动了几动:“殿、下、你……”
“啊啊啊啊啊!”萧独抱头鼠窜,“杀人啦杀人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