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今天是怎么回事?白白还在梦里等他,他却站在入口不进去。
织梦者不干人事,梦兽也只能在旁陪着了。左右现在淋不到?雨,小兔崽子坐在卫衣上,闭目养神。
至于织梦者,呵,管他呢,反正落汤鸡不是我?。
江珩飞整个已经成了水人。他盯着熟睡中的白离看了好一会。白离面容平静,睡得安稳。只看睡颜,看不出他生气,甚至能看到?一点开心?。
不久前才做过实验,白离开心?的时候,天空不会下雨。就是知道白离入睡的时候心?情很好,所以才没有带雨伞进来。
可是现在的天气,只能说?明一个问?题。
白离迟迟没有度过的成长期,已经要濒临失控了。
如果失控……那以后的白离就只会是天上一朵没有意识,随风飘荡的云。他绝对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发生。
江珩飞抬手?,织梦网从指间漫开,包裹住床和床上的人。织梦网裹挟住床铺,连带缠绕住了床底的白小兔崽子。
小兔崽子挣扎了几下挣不开,感知了一番织梦者的内心?想法,突然疯狂挣动起来,“白白不是织梦者,你这样试验试不出结果的。”
很久以前发生过的一次对话,出现在白小兔崽子的脑海。
那段时间织梦者很丧,这样的织梦者进入梦境只能给梦境主人编织一场噩梦,哪怕他是无心?的。而噩梦出来的情绪不是臭豆腐味,就是螺蛳粉味。
断断续续吃了一个月,小兔崽子想起噩梦,就想吐。已经彻底腻了这个味道,三年?五载内是再?也不想吃了。
看着丧的没边的织梦者,小兔崽子头疼的抓抓头发。织梦者不是记忆力不好吗,有什么伤心?事能让织梦者念念不忘记这么久的。
吃吐了螺蛳粉的小兔崽子从一堆梦境里搜罗出来一些关心?的话,照着念,“最近怎么了,为?什么每天都心?情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