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看雨的白小?兔崽子转过头来,咧着长牙,“去哪儿,再坐一次缆车吗?这次玩儿降落伞可不可以?”
白离拉起江珩飞,朝它吐了吐舌头,“不可以,你吃你的,玩你的,我两要睡觉了。社畜伤不起。”
睡觉?
江珩飞的目光瞬间?就放在?了帐篷里那张床上。这个帐篷不大,白离的床就占了三分之?二的地方,有且只有一张床。
“要一起睡吗?”
白离往床边走的脚停住,他犹疑地看着白小?兔崽子,似乎没听清,“你刚才?说什么?”
江珩飞:小?兔崽子你给我闭嘴!!!
“不是我说的,”白小?兔崽子两只后爪伸展开又并拢,大眼睛水灵又无辜,“是你旁边这位说的,哦,他还让我闭嘴——喂!我为什么要闭嘴,我不是你的传声筒吗?我尽职尽责我做错了什么?”
江珩飞:…………
尴尬在?屋内弥漫,白离摸摸鼻子,不由转头看向那张床。
这个帐篷只能放下?一张床啊,只能睡一张床,这也?是没办法。
“不要误会,这里只有一张床,明天还要工作,很忙的。”白离给小?兔崽子解释完,还是很心虚,抓住江珩飞,凑到?他耳边轻声道,“明天还不知道要拍到?几点,必须休息了。你就……将就一下?吧。”
江珩飞笑着摇摇头,拉着白离在?床上坐下?。
欢喜还来不及,怎么能叫将就?
“切!”白小?兔崽子狠狠地翻个大白眼,忍不住嘟囔,“将就?呵呵,我看你们都快高?兴死了。”
白离闭着眼睛抓住枕头往头下?塞,“好?困啊,睡觉睡觉。”
江珩飞脱鞋又脱掉卫衣,上身只穿着一件绵白背心,躺下?,闭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