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珩飞抓住梦兽两条前腿,带下来,郑重地强调,不?要弄坏我衣服。
“我也?不?想?弄坏,但你这衣服实在太脆弱了。”梦兽挣扎着跳到地上,经不?住回忆起上一次进来时?差一点被雷劈了的场景,兔毛瞬间就炸了起来。
很快,它又抓着衣服蹭蹭蹭蹿上织梦者肩膀,不?死心地找了又找。织梦者的这件衣服上没有帽子,那往哪儿躲?
它飞速绕着织梦者转了一圈,衣服被抓起来的线头快速修复如?初。怕织梦者又拎着它后颈皮扔下去,小?心地收回爪尖,尽量不?伤害这件毫无用?处的衣服。
最终,梦兽终于?找到了一个口袋,就是?这个口袋看起来太小?了。
梦兽头朝下,倒挂在肩膀上,飞速思考了一下钻进口袋里?的可能性。伸伸爪子,“我只是?看上去胖,其实只是?毛太多了。”
一定是?这样!梦兽缩起前爪,垂下耳朵,钻进下方的口袋里?。
晚饭时?刚看过手账记录,江珩飞也?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他没有往前走?,依然站在入口处。
每一次进入白?离的梦境,都会看到一大?片乌云,形态各异,预示着将要下雨或者即将有雷暴。
那么这一次呢?
空白?的空间里?,上方逐渐有了天空的颜色,一片形状随意的薄云飘荡在上方。颜色是?纯白?的,万里?蓝天之上,唯一一点颜色。
单从这个角度来看,无论如?何也?不?会下雨,更不?会打雷。
梦境里?的诸多变化,是?表示他心情好或者坏?还是?还有其它的含义?
出来了,我们走?。
梦兽一动不?动。
江珩飞低头,入目是?毛茸茸的兔尾巴和屁/股,梦兽整个脑袋都钻到了左手边的口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