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形一掠，骤然近至眼前，郑亦然反应极快，亦或者与反应无关，想杀对方的心二人悄然间一致。

两道身影很快纠缠在一起，在黑暗中划过凌厉的光。

钟离步步紧逼，招招致命，点砍刺次次犀利，连贯的招式及速度颠覆想象，在此之前还不觉得，待真正对上，郑亦然方才心下大骇。

无数生死之危造就，其凶狠程度自然可想而知。

锋利的刀刃从眼前掠过，从身体横穿，郑亦然闷哼一声，瞬间便不动了，一点一点的垂下头，看着鲜血溅落，生机流失。

“夜路走多了，总会遇到鬼的。”她贴近了后背，踮起脚尖，附耳笑道“向来只会杀人的你，被杀的感觉如何？”

柔软转瞬即逝，本就属于生死之间，郑亦然却渴望那柔软在久一些，在久一些…

这种可笑至极的念头。

该是遗憾，还是后悔，都不重要了。

“钟离…我其实…”很爱你。

‘噗嗤’一声，剧痛使得那三字话生生淹没在嗓门口，郑亦然无力趴到在地，眼中的神采掠过一瞬，便彻底沉寂。

他们都还活在过去，而钟离早已来到未来。

临死之际，郑亦然与钟情的想法却莫名一致。

第712章 毒尸之战

空气瞬间凝固，清冷的夜合着寒风，拂动着碎发划过脸颊。

“你早该死的…”

拔出骨刺时带起的鲜血溅了一身，寒风掠过，指尖早在不知不觉中变得麻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