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还能说什么？

对付词汇量不够多的精灵，就算看着它吃瘪也不会有很大的成就感，九儿没在说话，一双眼看着夜空不知在想什么，指望她将心中好奇问出来，或许比死还难。

行夜心下叹气，试探性开口“小主人就不好奇吗？别人为何看不见我。”

“好奇啊。”

“好奇你不问？”

九儿抿了抿唇，手指微弹，燃烧一半的烟灰飘飘扬扬撒下，好奇心杀死猫，怀揣的满肚子疑问怎么也按耐不住了，烟只一甩，转身看向行夜，一双眼从随意陡然转变成严肃，唇间勾着的笑意怎么看怎么狡黠，满满的全是算计的光。

“那我问你，别人为何看不见你？还有一切我不知道的。”

这话一落，九儿蓦然有些紧张，就见行夜一双无害的精灵眼幽光一掠，也不吊人胃口，坦坦荡荡道“因为我是被天地规则抹杀的存在啊。”

抹杀…

九儿眯了眯眼。

“不止我，主人，连明寒，婉烟，我们都是。”

“我们是一个世界的人。”

沉寂的夜色越往后越显得阴沉，风意呼啸着从脸上划过，九儿大脑发懵，怎么回房的都不知道，唯有行夜那句话清晰印刻在脑海，更加睡不着了。

宋爵开门看到的便是九儿抱着枕头蜷缩在沙发上，那呆滞的模样让宋爵心下发慌，心底酝酿的火气早就荡然无存，几步走近躬身，挑起九儿的下巴，凝眸端详的格外仔细，轻唤她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