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亦然脚步未停也未回头看钟情，目光落在远处没有一个着力点“有时候多余这两个字不需要人说出来的，自己就能体会的到。”

钟情一时微怔，总觉得话里有话似意有所指，正想问个清楚已经被钟母一把扯住，挣扎间郑亦然恰好转过头来，修长的身影背对着光，虽然笑着，眼里却是钟情有些熟悉又陌生的冷漠。

之所以熟悉，是因为这是他曾经看钟离惯有的眼神。

之所以陌生，是因为这眼神如今倒映的却是她钟情！

“你如今的脑子并没有比你姐姐好多少。”

钟情浑身血液倒流，一股寒凉刺激的她浑身颤栗，男人的身影已经转身潇洒离去。

他是极端现实的，她一直都知道的。

只是知道和接受两者无法同语。

这些事情九儿自然不得而知，知道的话除了笑也没有其他任何情绪，随着郑亦然一行人的离开，话题自然也要引到该去的地方，流光扫了一圈众人，目光停留在零二身边垂头摆弄着手指的女子身上，转而又看向不远处的零五。

“咦，有时间没见，零二身边竟然换人了么？”

之前人多分不清谁是谁的人，如今一走差不多也看的分明。

场面瞬间冷了下来，所谓的哪壶不开提哪壶无非也是这个意思，众人一时不知如何答话，零二抬起眸子看向流光“该队的人都这么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