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儿不由得多看了老头一眼，虽然五十岁了却硬朗的很，和富贵家庭里那种亚健康完全不同的神清气爽。

钟离紧盯着一堆种子企图看出一朵花来，但也知趣的什么都没说，还帮着将一个个小食品袋装着的各类种子装进了大的食品袋。

种子种类确实挺多，两女除了知道能种出菜来，其他的什么都不懂。

“这些种子还有吗？”

恰好装完，身后便响起一道熟悉的女音，九儿提着站起身，转过头就看到苏沫询问的偏头。

摊主摇了摇头，卖了半个多月没卖出去的东西今天还有点吃香，但他确实没有了：“大多被甩在了家里，逃到医大来就装了这点。”苏沫有些失望，九儿的视线却飘到了她的身后，并没有看到姬奉宁的身影。

钟离拉了拉九儿的衣袖，示意九儿走，九儿便由着钟离的力道和苏沫错开身。苏沫泡过灵泉后的嗅觉格外灵敏，那擦身而过的体香让苏沫猜到了九儿的身份，不是很熟悉，肯定不能冒冒失失的上前去搭话，苏沫抿唇沉思了会，便转身离去。

走的远了，钟离又将之前的问题重复一遍，九儿有时候的做法钟离感到很不解，但每次九儿只要一给她解答，钟离都会觉得自己似乎懂了不少。

九儿垂着眸子提了提手上的食品袋，钟离秒懂的接过，那动人的声音才缓缓响起：“我不能阻止别人的思想，却能发表自己的见解，听不听，和我说不说有什么关系。”

说白了，这叫任性吧？

钟离有些无力：“一个普通人，你能指望杀什么丧尸，到时候别把自己赔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