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页

“你——”

路斯越不等他说完就走了。

病床上的路湛霖气得想咬死一头狮子。

可他刚做完手术,不能情绪太激动,他闭着眼,来来回回抚着自己的胸口,自我安慰:“不气不气,那熊孩子的脾气打小就那样,不气,不气,就那狗脾气,不还是在那个臭小子面前服软?不气,不气,等那臭小子回来,要知道她把我一个老人家撂这,不收拾她才怪……”

路湛霖猛地睁眼,他刚刚在说什么鬼东西???

半个小时后,护士提着一个纸袋进来,放在了床头柜上:“路老先生,这是您孙女让我给您的。”

路湛霖忙问:“她人呢?”

护士:“她走了。”

路湛霖不可置信:“她、她就把我一个人撂这了?”话落,床头柜上的手机响了。

是蒋干。

“董事长,我大概半个小时就能到。”

路湛霖:“……”

路湛霖在医院整整住了26天,路斯越从那天晚上走,就再也没回来过。

蒋干已经被路湛霖折磨得身心俱残。

不是粥咸了就是米饭硬了,不是说菜难吃就是水果块切得大了他不好咬,反正哪哪都不对他的心思。

蒋干从没发现照顾一个老人要比照顾一个小孩还难。

路斯越呢,从离开医院的第二天就去了顾鸢的家,她在顾鸢哪里已经住了整整15天。

住得周砚脸都黑了。

路湛霖出院的当天上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