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斯越不怕他忙了,因为她现在有大把的时间:“没事,你忙你的,我就坐这儿就行。”
可她坐这儿,他会分心:“待会儿,你就坐我旁边,嗯?”
路斯越看了眼不远处的两台电脑:“行!”
这厢,路斯越闲的要死,那厢,路湛霖亲自接手了公司,虽然他没对外宣称路斯越辞职的事情,但公司上下还是有流言传进了路湛霖的耳朵。
路湛霖把蒋干叫到办公室:“那臭丫头最近都在干什么?”
蒋干就知道他会这么问,“路总——”
“还路总,她都辞职了,还路什么总!”
蒋干低头,换了个称呼:“小姐——”
路湛霖磕着手里路斯越给他新买的拐杖:“她都不要路氏了,算哪家的小姐!”
蒋干挠头,默了几秒干脆道:“路斯越最近几天除了在柏景雅筑就是去她男朋友的学校。”
路湛霖听到‘男朋友’三个字,脸更黑了:“二十岁一无所有的黄毛小子,有什么资格做我路家继承人的男朋友!”
刚刚他还说路斯越不是他路家的人。
蒋干无语。
他很想说:董事长,其实您二十岁的时候也……
天色阴沉,厚重的乌云铺天盖地遮了满天的蔚蓝。
周砚醒来的时候,入目一片漆黑,他皱着眉头稍微动了动,发现手脚都被绑着,嘴上也被贴了胶布。
他迷迷糊糊的记起来,在天台,他双手握枪与罪犯对峙的时候,他后肩中枪,不致命,只麻醉。
他还记得,他闭上眼睛的那一刻,模模糊糊看见了一张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