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斯越问顾鸢:“今天年三十诶,咱们几个就这么过?”
顾鸢不像她,都这个时候了才想起来今天是年三十,她说:“周砚在楼下定了包厢,就等你们回来了。”
路斯越看着龚煦已经开始脱里面的高领毛衣,忙对着电话那头:“等会儿我再过去找你,先挂了啊。”
电话一挂断,她就撂了手机,跑过去从后面抱住了龚煦。
龚煦后背被她这么一撞,双脚往前趔趄了两步。
他扭头:“干嘛?”
路斯越歪着脑袋:“你猜。”
龚煦才不用猜,她的小心思,他只要看她的表情就知道了:“要不要跟我一起去洗澡?”他们在冰雪大世界玩了一身的汗。
路斯越忙直起腰,双臂张开着,不羞不臊的:“那你给我脱。”
因为哈尔滨的温度,两人都在毛衣里穿了秋衣,路斯越长这么大还第一次穿秋衣,是昨晚临时买的,她和龚煦的都是黑色。
卫生间早就热气腾腾了,路斯越一进去,懵了,水蒸气大的已经让她看不清龚煦的人了。
跟仙境似的。
然后,湿湿的地面上,一件黑色、两件黑色、三件黑色、四件黑色……
零零散散丢了一地。
哗哗的水声在响,夹杂着断断续续的几声‘哥哥’……
水声倒没持续多长时间,反正路斯越是黑着脸被龚煦抱出来的。
“早知道就不跟你说了!”临进浴室前,路斯越也就随口提了一嘴,说是周砚定了包厢,然后龚煦就按住了她的手。